杨mama抬起头看着身边的女子，眼神里透着真诚，之前对她的抵触之心逐渐消散。    多少人看不起青楼女子的身份，都认为她们是下作的东西，有钱谁还会做这样缺德的生意，有钱谁会将自己亲闺女送到这样的地方给人糟践。    “恩。”杨mama有许多话想说，但是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了一个字。    “张师爷所说的事情不必在意，能不能成为红牌跟我调查案件没有必然的联系，我只希望你能给我极大的权限。”    “我知道怎么做。”    杨mama点了点头，余光看着对方，细细发现这位夜姑娘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，如果不是脸上那块红斑，这张脸恐怕会震惊整个京城，可惜了。    “前面遇害的三人都是嫣红楼的红牌姑娘，翠竹也是红牌姑娘的贴身丫鬟，所以张师爷这样安排也是有他的用意的。”杨mama轻声说道，“虽然我是嫣红楼的老板，这些姑娘平日里都不太爱跟我说话，我想她们之间肯定是什么秘密的。”    宁陌浅看着繁华的大街，一边想着杨mama这句话里隐藏的信息，毫不在意周围的人投向她的鄙夷眼神。    杨mama对于他们的眼神早已经免疫了，一没杀人放火，二没偷盗，根本就不用理会这些人。    “杨mama，你能告诉我她们死之前有没有什么异样？”    “没有，一切都很正常。”    杨mama想了想，实在是没有想出任何的线索，这些姑娘白天睡觉晚上接客，无聊的时候就聚在一起唠唠嗑，就没见她们出去过，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