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神宫深沉道:“老木,这不是咱心里魔障了,而是气运之说,虽然虚无缥缈,但却不可不信。”
我只让你爽!
绝不让伱烦!
而这,正是印神宫这种高高在上无数年的独夫没有品尝过的东西。更何况小家伙实在是争气,那也就无可厚非了。
“所以,现在我只是在看,也给一些修炼的帮助,但是等他突破大宗师之后,还能如现在这般突飞猛进的话……到那个时候,才是我真正支持的时候。但到时候,只是五灵蛊制衡可是远远不够。”
这句话,问的木林远心里多少有些忐忑。
“教主的意思是?”
印神宫站起来,道:“今日方知,任中原这些年中,培植了不少亲信,有不少是从微末之中被他提起来,并且加以培养,一步步走上高位。”
“什么都没有啊!”
甚至露出微笑。
“是。虽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提醒我了,但是提醒了就是提醒了,越发让我感觉,此子身上有莫名气运存在。”
比如有人在重伤之后,偏偏遇到了不共戴天的仇家,而这仇家向来实力落后他太多,却偏偏死在对方手下。
“对于我们各教互相算计的事情,其实总教是很不满的。”
“我印神宫此生修为,就算再得几次神恩眷顾,将来最高位置,也就是在总舵做一个堂主,坛主。但那样,手中力量反而小了,倒不如在外做教主,起码是一方诸侯。”
“是的。你不踩别人,别人就踩你上位。这么多年里,咱们一心教在这上面吃了多少亏?夜魔天神三圣光明,明里暗里的卖掉我们多少人?都特么拎着我们的人头去晋升。”
而印神宫对方彻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戒心:夜魔这样的修为,我一个人就能灭一城!
我顾忌什么?
所以方彻现在就是铆足了劲儿舔,没皮没脸的舔,而且他自己掌握着分寸。
“所以,让他从起步开始,就断了其他教派的助力,以及未来的挖墙脚得可能。顺便打压其他教派,铁杆一条的跟着咱们走,不会有什么二心。除了在一心教拼命,甚至无路可走,才是主要的培养方向。”
木林远震惊到了无法思考。
而且这一点,真实存在。
木林远不再说话。
心中开始分析着,教主之前基本没有这样过,以前那些种子,也从来都没有一个得到过教主如此的器重。
印神宫不再传音,直接开口道:“所以你问我,对夜魔为什么有点与众不同……这句话,真是问到了点子上。”
诸如此类的事情,经历的多了,就相信一些。
但木林远依然是刹那间骇然失色,露出来震惊到了极点的表情。
“而我这些年,自以为大权在握,乾坤独掌……”
印神宫这句话,是传音入密说的。
木林远斟酌着言辞,微笑着问道:“教主,之前也没见您对小辈这么上心,这一次对夜魔,似乎有所不同,是不是以后另有打算?”
木林远顿时露出尊敬之色:“没有。”
包括木林远自己,虽然可以稍微随便些,但也不可能如方彻那般,全方位舔的印神宫舒舒服服。
印神宫淡淡道:“总教总是认为,若是我们不是这样互相扯后腿,互相恶性竞争,恐怕早就统一了大陆。嘿嘿,这种认知,简直是身居高位的无稽之谈。”
“而且这一次,任中原的反叛,从某一方面来说,还是夜魔提醒的。”
“再说,守护者那边难道就不互相踩了?为了职位,为了利益,为了修为,互相之间打的血流滚滚的不同样有的是?”
印神宫哼了一声,道:“四个多月,从武徒,到武士,然后到武师,现在又突破了武宗;除了咱们和孙元给的那些东西之外,其他的啥也没有,九级世家外戚。这又代表着什么?”
比如有人重伤后在荒山大泽中遇险,十死无生的境地却获救了。
毕竟地位太高了,也无法舔了。
“夜魔今年十七岁半,就在四个月之前,还是武徒。”
印神宫轻轻叹息:“现在教内局势,有点晦涩不明,甚至有些当年的老兄弟,现在谈起任中原,也开始有些异样。”
印神宫冷笑一声:“人间本是大斗场啊。”
“夜魔提醒的?”木林远大吃一惊。
果然,印神宫所有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。
木林远脸上震撼之色毫不掩饰:“原来……教主是这个心思?”
“只是未雨绸缪而已。现在,一切都还算不上,只看这小家伙成长到哪一步了。如果他突破大宗师之后反而变得平平无奇……那他在我这里,也就到此为止。”
“恰好看到人才,顺手布置一下,未来是否能做大用,谁能说得准?不过夜魔这几次无意中影响本教气运,让本座多想了一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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