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他这个答案很好笑,祁薄笑了一会,走近纪望:“所以你是希望我下次,在演唱会直接说,《直到黎明》是献给纪望的歌?”
纪望向后退,可是后面就是墙,他也退不到哪里去:“我不希望,我希望的是你消失在我的生命里。”
这句话太重了,远比之前纪望所有的语都具有杀伤力。
祁薄愣住了,站在原地,脸上都有些恍惚。不过数秒,他就回过神来:“一个人不可能消失在另一个人的生命里,除非他死了。哥哥,你是希望我死吗?”
死这个字眼,狠狠刺痛了纪望,他没有这个意思,却讨厌曲解他的话,把字眼变成刀子,再重重扎在他心上的祁薄。
祁薄大步上前:“想让我别再缠着你,追着你,想到恨不得我死了。嗯?是这样吗?哥哥。”他抓住了纪望的头发,狠狠往下扯,逼得纪望的脸颊抬起来,眉宇微蹙,几分痛楚。
纪望却没有顺着祁薄的话说是啊,他紧紧咬牙:“我只是希望你别缠着我。”
祁薄手指抹上了纪望的唇:“哥哥以前总说些好听的话,现在怎么句句都是我不爱听的。”
说完,他不等纪望说出难听的话,用嘴唇狠狠堵住了纪望。
化妆品的香气,些许酒味,浓烈的桃香,祁薄竟然喝了酒,这人不是最讨厌酒了吗?纪望失神了一瞬,就被祁薄撬开了唇齿,猛攻而入。
祁薄的吻和他的人一样,激烈又挑逗,缠弄舌头,吮吸下唇,占据口腔里每个部位,包括最为敏感,一触即痒的上颚。
纪望被迫抬起脸,迎接着这个不容反抗的吻,他的手用力地推着祁薄的肩膀,却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已经开了两个小时的演唱会,却还有气力将他死死地扣在自己怀里。
渐渐的,他脸上就浮现起红潮,只因他被祁薄的信息素包围了。
alpha如何用自己的信息素勾引另一个alpha,那就是祁薄一遍遍在纪望最欢愉的时候,用信息素将他包裹,这是驯化出来的反应。
祁薄的嘴唇离开他的时候,还发出了让人面红耳赤轻微的水声。对方的嘴唇上,口红已经完全消失了,可能是纪望吃了,又或者是他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