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清菱抿紧嘴角，神情倔强：“随他们怎么说，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！”

“你如果真的没做过，就应该站出去解释清楚，兴奋剂对运动员而言，是足以摧垮一切的毒药。”

言尽于此，再说下去只会惹人烦，慕何年收回目光，端着牛奶走了。

方清菱独自站在厨房里，看着手里的水杯发呆，良久都没有动作。

第二天，慕何年特意请了翘了半天班，开车带着温念念和方清菱去医院。

有上次的经验，温念念很快就把孕检做完了。

妇科医生还是上次的中年妇女，她看完孕检单，沉吟片刻，然后在温念念紧张的注视下开口。

“一个好消息，和一个坏消息，你们要先听哪个？”

温念念怔住，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孩子的事情，大脑有点不够用，她回头看向慕何年和方清菱，目露征询。

慕何年果断说道：“先说好消息。”

医生笑着说道：“孕**数值恢复正常，应该可以排除宫外孕的可能。”

一听这话，三人同时都长松一口气。

压在三人心头的大石总算卸掉了！

慕何年问：“那坏消息是什么？”

医生迟疑了一下，神情凝重地说道：“从****照片来看，你体内的胎儿似乎有点不正常。”

温念念呆住了。

慕何年连忙追问：“怎么不正常了？”